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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他手指的扣动,机枪发出怒吼,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,子弹如雨点般朝着河床对面的追兵倾泻而去。黄铜弹壳如同金色的雨点,叮叮当当落在机舱的地板上,那清脆的声响在机舱里回荡,像是胜利的乐章。

梁松靠在舱壁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他看着机枪手那熟练而沉稳的动作,听着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弹壳掉落的清脆声响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那庆幸如同温暖的阳光,驱散了他心中长久以来的阴霾;也有对这场漫长危机的感慨,感慨他们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。他知道,虽然暂时摆脱了追兵,但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未知和挑战。这片干涸的河床,这群追兵,只是他们漫长旅途中的一个危机,未来,或许还有更多更强大的敌人在等着他们。

直升机逐渐升高,下方的干涸河床和追兵们的身影越来越小,最终变成了两个模糊的黑点。

回到基地。梁松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下了飞机,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迟缓。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还未干透,混杂着尘土,一道道淌在脸颊上。经历了先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与战斗,他的身体早已是伤痕累累,而此刻,腿部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更是如影随形,折磨着他的意志。

梁松深知自己的伤势刻不容缓,连和队友们简单寒暄都顾不上,径直朝着医务室走去。

基地里熟悉的景象在他眼前匆匆掠过,可他却无心欣赏,脑海中只有那伤口的疼痛在不断加剧。

一进医务室,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。护士们见状,立刻围了上来,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。一位年轻的护士赶忙扶着他在病床上躺下,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一股专业的麻利劲儿。

梁松躺好后,缓缓卷起裤腿。只见原本的裤子早已破破烂烂,沾满了血迹和尘土,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。

伤口周围的布料紧紧地粘在肉上,与血肉模糊的伤口融为一体,让人触目惊心。护士轻轻按压了一下裤腿边缘,想先看看伤口的大致情况,梁松却猛地吸了一口凉气,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,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起。

“忍着点,可能会有点疼。” 护士轻声安慰道,手里拿着剪刀,眼神专注而认真。她小心翼翼地沿着裤腿边缘剪开,每一下动作都尽量轻柔,生怕再给梁松带来更多痛苦。可即便如此,当剪刀触碰到与伤口粘连的布料时,梁松还是忍不住身体一颤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
布料一点点被剪开,伤口逐渐暴露在空气中。那伤口触目惊心,皮肉翻卷,血迹早已干涸,周围的皮肤也已经红肿发紫。

护士微微皱了皱眉,她知道接下来的处理会更加疼痛。

“来,咬着这个。” 另一位护士递过来一根木棍。梁松没有犹豫,张开嘴狠狠咬住,仿佛那是他对抗疼痛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酒精棉刚一擦上去,瞬间,一股钻心的剧痛如电流般传遍梁松的全身。他的身体猛地一挺,双手死死抓住病床的边缘。嘴里的木棍被他咬得嘎吱作响,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碎。他紧闭双眼,额头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滚落,打湿了身下的床单。

护士们的动作依旧娴熟而迅速,可每一次酒精棉的擦拭,都像是在梁松的伤口上撒盐。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只剩下无尽的疼痛在肆虐。

但他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:作为一名战士,不能轻易被疼痛打倒。

随着伤口处理的深入,疼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,反而愈发强烈。梁松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,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。

但他强忍着,那紧握的拳头、那紧闭的双眼,都在诉说着他的坚韧与顽强。

终于,伤口处理完毕。护士轻轻为他包扎好,长舒了一口气。梁松缓缓松开嘴里的木棍,此时木棍上已经满是深深的牙印。

从医务室出来后,梁松拖着依旧虚弱的身体回到宿舍。他浑身上下好似被重锤反复击打,每一处关节都在隐隐作痛,尤其是腿部那刚刚处理过的伤口,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一下一下地刺着。但他心里清楚,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等着他去完成 —— 撰写任务报告。

他决定先去洗个澡,一方面是想洗去身上的疲惫与血腥气,另一方面也让自己能清醒清醒,好更专注地投入到报告的撰写中。走进浴室,温热的水倾泻而下,打在他的身上,原本僵硬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。可随着水流的冲刷,他逐渐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。

当他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时,手指触碰到好几处微微隆起且带着痛感的地方。他定睛一看,在昏暗的灯光下,身上赫然多了五处淤青。

那些淤青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,形状大小各异,像是丑陋的胎记一般,记录着他在之前行动中所遭受的撞击。他轻轻按压其中一处,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,眉头不禁紧紧皱起,嘴里轻轻发出一声闷哼。

而当他看向右手时,发现无名指指甲竟然掀开了半边。那翘起的指甲与下面粉嫩的皮肉分离,只要稍有动作,便传来一阵锥心之痛。

他心里明白,这应该是在躲避追兵时,不小心撞到尖锐物体导致的,只是当时情况紧急,根本无暇顾及。

洗完澡,梁松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,穿上衣服后,径直走向书桌。他拉开抽屉,从中取出一把剪刀。

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面容,他咬了咬牙,下定决心处理那掀开半边的指甲。

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剪刀,将刀刃对准翘起的指甲边缘。每一次靠近,手指都忍不住微微颤抖,毕竟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心生畏惧。

但他深知,若不处理,这受伤的指甲不仅会影响行动,在写报告时也会不断干扰自己。

深吸一口气,他猛地一用力,剪刀迅速剪下那掀开的半边指甲。一瞬间,剧痛如电流般传遍手臂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,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他紧咬嘴唇,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,指甲深深地掐进手掌心,留下一道道红印。

处理完指甲,他又从抽屉里找出一卷胶布。他用左手笨拙地撕开胶布,右手无名指的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而艰难。

费了好大的劲,才将伤口仔细地缠好,

第二天清晨,基地里响起了激昂的早操号声。战友们纷纷着装整齐,迈着矫健的步伐朝着操场集结。

梁松刚准备起身跟上队伍,就见队长快步走来,目光中带着关切与体谅:“梁松,你这伤还没好利索,早操就别参加了。今天你去军械库,把那些武器好好保养保养。”

梁松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伤,虽说有些不情愿错过集体训练,但还是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坚定地回答:“是,队长!”

看着战友们渐行渐远的背影,他转身朝着军械库走去。

军械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金属气息,一排排武器整齐地陈列着。梁松走到工作台前,将清洁工具和枪油摆放整齐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拿起第一支枪,开始仔细擦拭。手指轻轻摩挲着枪身,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,他回忆起之前执行任务时这些武器带给他的安全感。

擦拭的动作熟练而沉稳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空气中浓重的枪油味越来越刺鼻。那味道钻进他的鼻腔,直抵脑门,渐渐让他感到头疼欲裂。

他皱了皱眉头,用沾满油污的手背轻轻揉了揉太阳穴,试图缓解一下疼痛,但效果甚微。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心里暗自想着:“武器保养可不能马虎,这点头疼算不了什么。”

一整天的时间就在擦拭、上油、检查的循环中悄然流逝。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,夕阳的余晖透过军械库的小窗,洒在他满是油污的脸上。

此时的他,头发凌乱,额头上满是汗珠,和着油污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。

就在他收拾工具准备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,一群新兵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军械库。他们是来领取训练装备的。

新兵们一进门,原本欢快的交谈声戛然而止,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梁松身上。看着他那满手油污、疲惫不堪的样子,新兵们脸上露出一丝畏惧,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,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,相互之间还小声嘀咕着。

梁松注意到了新兵们的反应,心里微微有些失落。他想起自己刚入伍时,也是满怀敬畏地看着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,可如今自己在这些新兵眼中,或许只是个满身油污、让人避之不及的 “脏大叔”。但他很快就收起了那一丝失落,挺直了腰板,用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你们过来,我给你们讲讲这些装备的使用和保养要点。”

新兵们犹豫了一下,还是慢慢围了过来。梁松强忍着头疼,耐心地给他们讲解每一件装备的特点和注意事项。

他的声音虽然因为疲惫而有些低沉,但每一个字都透着认真和专业。

看着新兵们逐渐专注的神情,梁松心里又涌起一股欣慰,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,也希望这些新兵能在自己的教导下,尽快成长为优秀的战士。等新兵们领好装备离开后,梁松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揉了揉依旧疼痛的脑袋,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军械库,

夜已深,基地里一片寂静,月光如霜,洒在营房的屋顶上。梁松躺在床上,双眼瞪得溜圆,毫无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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