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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雀的来了没有啊!” 门外传来粗哑的喊声,话音未落,包厢门 “砰” 地被撞开。十多个汉子乌泱泱涌进来,裸露的胳膊上全是青色龙形纹身,手里的钢管和球棒撞得叮当作响。带队的寸头男人一屁股坐在对面沙发上,膝盖顶着茶几边缘,震得空酒杯哗啦啦响。

我压下心跳,假装从容地跷起二郎腿,指尖掐进沙发皮面才稳住发抖的膝盖。

身后六个人凑成一团,蝶子用胳膊肘捅磊子,压低的声音发颤:“咋办啊磊子哥,问问哥到哪了?青龙的人比咱们多三倍!” 他掌心的蝴蝶刀抖得几乎握不住,刀柄在灯光下晃出虚影。

“说了他来不了!” 磊子咬牙回头,工装裤后兜的红绳被攥得变了形,“再打电话催,小心王哥把你弄死!”

阿血突然弯下腰剧烈咳嗽,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地毯上,晕开一小片暗红。

对面的寸头突然把钢管往地上一磕,“哐当” 的金属声吓得小冷手一哆嗦,火机掉在地毯上。

他歪着头笑,后颈的青龙头纹身随着动作挤成一团:“怎么着?朱雀的就这么点人?” 他往前凑了凑,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,“王少呢?躲在后面不敢出来了?”

他盯着我看了几秒,突然咧嘴笑:“这谁啊?妹妹,你是不是走错包厢了?”

我冲他冷冷一笑,没开口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才没让声音跟着发抖。

“妹妹,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,” 他故意拖长语调,身后的人跟着哄笑起来,“你看这里这么多男的,就你一个小姑娘,就不怕我们把你吃了?哈哈哈哈!”

“你他妈瞎叫唤什么呢,这是我们老大!” 蝶子突然提高声音,手里的刀刃 “啪” 地弹出半寸。他袖口的红绳扫过沙发扶手,绳结上的小金珠子磕在金粉残留的位置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
对面的寸头挑了挑眉:“嚯?老大?你确定?”

他身边的汉子把钢管往地上一顿,金属碰撞声在笑声停歇的瞬间格外刺耳。

“怎么?朱雀现在居然是个小姑娘当家了??王少人呢?” 寸头男人用钢管敲了敲茶几边缘,玻璃台面震得嗡嗡响。他身后的汉子们跟着嗤笑。

“别废话,有事说事。” 我皱了皱眉,指尖蹭掉沙发扶手上最后一点金粉。膝盖还在发软,却故意用鞋跟碾了碾地毯上的红泥印。

“我只等王少来跟我谈!” 寸头将钢管狠狠砸向茶几,“哐当” 一声巨响震得玻璃台面迸开蛛网般的裂纹,碎玻璃渣子溅在深灰地毯上,像撒了一把锋利的星子。他身后的汉子们集体往前凑了半步,臂膀上的纹身被吊灯的光束镀上金边,龙鳞的刻痕在皮肤下微微起伏,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壁而出。

“你算什么东西!詹洛轩呢?!” 我双手抱胸,指甲深深掐进肘弯的布料里,目光像冰锥般钉住寸头的眼睛。吊灯的光在他腕间银表的裂纹上晃动,那里卡着的暗红丝线随着他暴起的青筋轻轻颤抖。

周遭瞬间死寂。

蝶子 “啊” 了一声,金属刀刃从指间滑落,“啪嗒” 砸在地毯上时弹起半寸,刀柄上磨损的字在灯光下忽明忽暗。阿联张了张嘴,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,银链擦过锁骨发出细碎的轻响。

“老大…… 你…… 你悠着点,他们人多!” 磊子的声音带着颤,工装裤后兜的红绳被他攥得变了形,阿血又开始咳嗽,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茶几边缘的裂纹上,晕开一小片暗沉的红。

“怕什么?” 我扬高下巴,努力让声线平稳,却感觉到膝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磕碰。鞋跟无意识碾着地毯。

“妈的,你他吗别给脸不要脸啊!” 寸头暴喝着抄起钢管,金属管壁在灯光下映出扭曲的光影,他身后十多个汉子同时举起球棒和钢管,碰撞声像一阵骤雨砸在耳膜上。青龙头纹身随着他们的动作绷得发亮,龙睛刺青的瞳孔正对着我们七个人。

“老大,你别怕!” 六个人的声音撞在包厢四壁上,像六把扳手同时敲在金属槽里。蝶子蹲身捡起地上的蝴蝶刀,刀刃弹开时划破空气,虎口月牙疤痕在灯光下绷成白线;阿联的银链 “哗啦” 缠在手腕上,红发甩到眼前时,链坠朱雀红眼恰好对上我裙角的暗纹。磊子抄起的酒瓶底还沾着干涸的血渍,瓶身弧度和他后兜的康熙通宝在玻璃倒影里拧成相同的圆。

六具身体挡在我面前时,蝶子刀刃反射的光晃过他们臂膀上的青龙头纹身,却在阴影里透出袖口若隐若现的朱雀羽毛,像幅被血水洗过的旧图腾。

“诶,谈事就谈事,别冲动!” 我扒开磊子横在身前的胳膊,工装布料蹭到我手肘时,他后兜铜钱 “当啷” 撞出声响。我往前半步,裙摆扫过地面,那只哑光黑打火机骨碌碌滚到我的黑皮鞋脚边,火机外壳的火焰纹在瓷砖倒影里晃成扭曲的红线。

包厢门被第二次推开时,铜制门轴发出吱呀声响。金丝边框眼镜男叼着烟侧身走进来,火苗在滤嘴上明明灭灭,烟灰簌簌落在熨帖的西裤折痕上,裤线锋利得能切断空气里的血腥味。

“逸哥。” 十几个人同时低喊,青龙头纹身随着让位动作在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子。他在沙发正中坐下的瞬间,寸头立刻把裂开的茶几往旁边推了推,钢管磕碰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
“逸哥,妈的朱雀的人真不是东西,” 寸头唾沫星子横飞,“找个娘们来跟我们谈判,这是看不起我们啊!” 他攥着钢管的手青筋暴起,管壁凹痕恰好卡在吊灯的光束里。

戴眼镜的男人缓缓吐出烟圈,镜片反光扫过我裙摆上的金粉:“什么娘们……” 他突然眯起眼,烟头在指缝间抖了抖。

“小逸。” 我开口时,他猛地把烟按灭在茶几裂纹里,火星溅上玻璃碴子。

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他坐直身体时西装扣子绷得发亮:“妹妹…… 你咋在这?” 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
“妹妹?逸哥,这是你妹?” 后排那个肩胛骨纹着半截龙尾的汉子刚开口,右肋就被肘击撞得闷哼一声,连带着后腰别着的折叠刀滑出半寸。纹身随着他弓身的动作扭曲,鳞片刻痕蹭到旁边人的球棒,发出砂纸摩擦般的钝响。

“滚,这他妈是洛哥的马子!” 小逸突然掀翻面前的碎玻璃茶几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镜片反光里映出我攥紧的裙角。他喉结剧烈滚动时,西装领口的红领带歪到一侧。

“小逸,你说什么?” 我眉峰骤蹙的刹那,磊子的掌心刚触到我肩头就僵住,我冲他微不可察地摇头,眼尾余光瞥见阿血将带血的手帕塞进裤兜。

“不,这是洛哥的朋友!” 小逸猛地转身,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中段,腕表在吊灯下划出银弧,“都把家伙收一收,别他妈吓到人家!”

后排肩胛骨纹龙尾的汉子收刀时,刀柄 “青” 字蹭到裤链,发出指甲刮玻璃般的锐响。寸头攥着的钢管滑到膝盖,管壁凹痕里卡着的暗红丝线突然松动。

“小逸,你们这是来打架的还是来谈事情的?” 我指尖蹭掉沙发扶手上最后一点金粉,鞋跟碾着地毯红泥印的动作顿住。水晶灯吊链在沉默中轻轻晃动,将小逸金丝眼镜的反光碎成光斑,落在他西装袖口露出的红绳上。

“妹妹,这,不是你该管的吧?” 他往沙发深处靠了靠,腕表在膝盖上划出银弧,表盘罗马数字 “9” 的铜锈恰好对着我裙摆内衬的鎏金绣纹。

后排寸头突然把钢管杵在地上,金属头砸出的闷响里,我听见蝶子的刀刃在掌心蹭出细响。

“喂,郑逸,这是我们老大!” 蝶子突然提高声线,袖口红绳扫过沙发扶手时,绳结金珠子磕在金粉残留处,发出 “叮” 的轻响。他身后的阿血又开始咳嗽。

郑逸猛地坐直身体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:“老大?妹妹,这么长时间不见,你怎么成朱雀的老大了?” 他抬手扶眼镜时,腕表裂纹里卡着的鎏金线晃了晃,“这么牛啊!” 烟盒从西装内袋滑出半截。

“有事谈事,没事我们走。” 我单手撑住沙发扶手,膝盖发酸却强撑着笔直起身。磊子及时搭上我的肩膀,工装布料的粗糙触感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味。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,将十几道人影的轮廓切割成锋利的碎片。

郑逸的烟盒 “啪” 地拍在茶几上,震得蛛网纹的玻璃台面簌簌落渣。他身后十几根球棒同时落地,青龙头纹身随着动作绷得发亮,龙睛刺青的瞳孔正对着我黑色漆皮鞋尖泛着冷光的金属装饰。

“谈!谈~~妹妹,别生气嘛!” 他扯松领带的动作扯动金丝眼镜,镜片后的眼神在明暗间忽明忽暗。

“说。” 我垂眸盯着他西装袖口露出的红绳,指甲掐进掌心。空气中漂浮着烟味、血腥味与古龙水的混杂气息,阿血又开始咳嗽,指节擦过嘴角时在衬衫领口留下暗红指印。

“朱雀端了我们的场子,” 郑逸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烟盒,“你说这事咋整?” 滤嘴的火星忽明忽暗,照亮他腕表裂纹里卡着的暗红丝线 —— 和我裙摆内衬脱落的鎏金线,在光影里诡异地重叠。

“夜明珠?” 我漫不经心地换腿交叠,恰好踢过那只哑光黑打火机。

他喉结猛地滚动,夹着的香烟剧烈震颤,烟灰簌簌落在熨帖的西裤膝盖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 他的声音陡然发紧,烟卷 “啪” 地从指间滑落,在地毯上烫出焦黑的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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