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2章 灵清VS地道规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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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扬眉的空间法则......”地道规则化身盯着那手持柳叶的神只虚影，声音低沉如坠幽冥，“原来你真的将诸世身相熔于一体。当初与三清战于混沌，竟从头到尾都在藏拙。”

灵清眼神微凝，指尖摩挲着‘鸿蒙量天尺的纹路’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忌惮：“昔日借扬眉之身证道，自然对空间之道有所涉猎。倒是你——”他环视四周重新聚合的地道空间，“居然也能将空间一道施展的如此得心应手，想来怕是从洪荒诞生之初便在布局。”

“我原以为，地道空间是洪荒诞生后自行成型，承载你们三道规则的地方，现在看来，这里根本就是你凭借死亡法则与空间之道融合后建造的，而刚刚的空间破碎，也是你故意为之。”

“聪明。”地道化身坦然颔首，破碎的空间突然如镜面般愈合，原本破碎的“裂痕”不过是欺敌的幻象。

真正的地道空间此刻如茧房般包裹着三人，每一道纹理都流淌着死亡与空间交织的晦涩法则，“当盘古斧劈死第一位混沌魔神时，‘死’的规则便已觉醒。历经无量纪元，你能借扬眉悟透空间，我自然也能从‘死亡’中窥见时空的缝隙。”

话音未落，空间突然如碎镜般分裂，无数菱形光块切割而来。

平心惊呼一声，便被卷入某块独立空间，而灵清头顶庆云再次绽放，一尊背生十二金翼的神只虚影踏步而出，眨眼间便已至平心的身后。

“连伪神之躯都不放过？”地道化身见状发出刺耳的笑声，“混沌魔神、洪荒大能、末法伪神......你倒是来者不拒。不过可惜——”它指尖点出，分隔平心的空间突然化作漆黑棺椁，“在我的‘死亡空间’里，任何法则都只是养料！”

灵清望着即将被漆黑棺椁封印的平心，眼底寒芒骤盛，十二金翼神只虚影随其心念同步抬手，声线冷冽如刀：\"我说，要有光。\"

刹那间，金色圣光如银河倒悬般倾泻而下，却在触及棺椁的瞬间化作缕缕黑烟。那十二对金翼却在此刻轰然舒展，如巨伞般将平心护在中央，羽翼边缘泛着信仰之力凝成的圣纹，竟将棺椁的侵蚀之势硬生生挡住半分。

\"圣光？你当上帝上瘾了是吧？\"地道化身的笑声中充满不屑，漆黑棺椁却在信仰之力的抗衡下凝滞片刻。

灵清不答，头顶庆云再次翻涌，两尊神只虚影踏云而出——一尊身披素白袈裟，手捻念珠端坐十二品功德金莲之上，莲瓣间流转着西方教的因果道韵；另一尊黑发飞扬，身后四柄青芒闪烁的宝剑悬浮旋转，剑气之盛竟将地道空间割出细密裂痕。

\"接引、通天......\"地道化身瞳孔微缩，\"你就不怕这两位的真身有所察觉？\"

\"我的身份，于洪荒大能而言本就不是秘密。\"灵清指尖轻挥，诛仙剑气与功德金光交融，在自身四周筑起双重屏障，\"况且你若真想吞噬我与平心，便不会让此战详情声张于外。\"

地道化身沉默良久，周身死亡法则突然放缓流动，似在回忆漫长岁月中的种种：\"你我也算相伴四十九个纪元，我看着你从第一纪元的懵懂无知到后来的反抗挣扎，又从反抗挣扎到随波逐流......\"它的声音突然带上一丝诡异的柔和，\"直到你如今所展现出的诸世身相，我才惊觉——原来你从一开始，就在为今日铺路。\"

灵清洒然一笑：“不错，从明悟开始，我便在筹谋一切，只是没想到这最后来的这么久。无论是反抗天道的挣扎，还是顺应命运的逐流，最终都只是为了让诸世之道汇于一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