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两位天才的谋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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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道歉？因为用你那些向父母央求在汽车餐厅买快餐的新记忆，取代了我独自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，同时躲避那些想占我便宜的成年人的记忆？当然，两种情况最后我们吃的都是垃圾食品，但至少在其中一段记忆里，我有一个家庭和一个哥哥。” 模拟杰克一开始是开玩笑的语气，但现在他变得严肃起来，“我是认真的。很明显，你做出了更好的选择，而且比我过得更好。我所拥有的只有强大的实力和擅长战斗这两点。当然，你仍然是一个有着严重问题的废柴人类，但你比我当时的情况要好。你知道吗，我以前可是个处男？不是因为没有机会，而是因为我觉得和另一个人袒露自己的弱点太冒险了。这有多可悲啊？”

“老兄，别说这么多私人信息了。” 杰克说道，试图缓和一下气氛。

“想想我被你和某个符文少女翻云覆雨的生动记忆淹没的情景，我觉得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模拟杰克咧嘴笑了笑，“至少我现在拥有了一些我真正觉得积极的记忆。啊，还包括和卡门的那段记忆。我一天比一天更像你了，而且我完全接受这一点。等你学会了我能教给你的所有东西的那一天，也就是我终于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孩的那一天。通过成为你。”

“至少已经开始继承一些幽默感了。” 杰克也笑着说道。他们对视了一会儿，然后模拟杰克又开口了。

“好吧，煽情的废话就说这么多。来攻击我吧。” 模拟杰克张开双臂说道。

“徒手吗？” 杰克问道。

“你觉得这会有什么不同，这就已经证明你有多菜了。” 模拟杰克自信地说完，便摆出了一个更放松的姿势，“好了，第一课是——”

模拟杰克向前冲了过来，几乎没给杰克留出时间来格挡。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攻击，但他设法躲开了。然而，当他试图躲避第三次攻击时，模拟杰克抓住了他的衣服，把他从背上甩了过去，将杰克狠狠地砸向地面。

“第一课就是要始终抓住主动权。” 模拟杰克说着，微笑着向后退了几步。

杰克站了起来，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攻击。他出拳却被躲开了，当他试图踢一脚时，腿又被抓住了。模拟杰克又得意地笑了笑，把杰克扔了出去，让他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
整个 “战斗” 过程中，他们俩都没有真正使用任何超人类的能力，即便如此，差距还是很明显。

“如你所见，你的防守表现要好得多。” 模拟杰克说，“而且以你的本能，对对手做出这么大幅度的动作是很愚蠢的。所以，第二课就是不要不加思考就胡乱攻击。”

杰克又站了起来，活动了一下脖子。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
模拟杰克只是笑了笑。“老兄，你这会让人觉得我们有自虐倾向。”
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左右，杰克和模拟杰克一直在战斗，或者更准确地说，杰克被他自己的模拟体打得屁滚尿流。半个小时后，杰克决定他想要赢一次，于是他们改变了规则，取消了所有限制。

奥术爆炸、箭矢、暗影魔法，各种手段都用上了。他们俩的实力完全相当，因为他们拥有相同的真魂，这使得这场战斗真正称得上是一场 “公平” 的较量。不过，他们在技能组合方面还是存在差异的。

模拟杰克非常擅长躲避箭矢，但真正的杰克也很擅长射中目标，而且他的弧线箭再加上魔法攻击，即使是模拟杰克也无法躲开。与此同时，每当模拟杰克靠得足够近，能用他的拳刃击中杰克，而杰克还来不及脱离接触时，模拟杰克就会占据上风。总的来说，杰克赢的次数更多——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，因为归根结底，由于他与系统相伴的时间更长，所以他拥有更多的经验。

最终，他们都停了下来，模拟杰克叹了口气。“实际上，这还是有点收获的，因为我现在对你的战斗风格有了更清晰的认识。而且我对弓箭又多了一份新的厌恶。那些该死的弧线箭真是烦人。”

“看来在我们完全变得一样之前，还有一段路要走啊。” 杰克笑着说，嘲笑他的模拟体对弓箭的厌恶。弓箭可是很棒的。

“不管怎样，回到外面的世界去吧。” 模拟杰克说。

“我的生活有那么有趣吗？” 杰克开玩笑地问道。

“不，其实也没那么有趣，但这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了，而且至少我觉得你身边的人还挺有意思的。” 模拟杰克回答道，“别担心，我也会忙着练习，也许还会和奇美拉打上几场。”

“随你便。” 杰克耸了耸肩，然后从他的灵魂空间中消失，在现实世界中睁开了眼睛。他正坐在宅邸里的床上，像刚睡醒一样伸了个懒腰。

“嘿，维利。” 杰克大声说道，“灵魂空间内部算是梦境模拟的一种吗？”

空间中出现了一个小洞，一个脑袋探了出来。“算是其中一种，没错。你花了够长时间才想明白这一点啊。”

“哦……我想我现在明白了。”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。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，但他现在有点懂了，“模拟杰克能继续作为一个模拟体存在，是因为他只是从一个模拟世界进入了另一个模拟世界……不同的是，是我在运行这个新的模拟世界。或者说，是我的真魂在为它提供动力。”

“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。” 漂浮着的维利的脑袋说道，“就这些事吗？”

“是的。回头见。”

说完，那个脑袋又缩回到空间的小洞里，消失了。这只是杰克得出的一个小结论，他想确认一下。

杰克仍然坐在床上，通过他的领域，他能看到整个宅邸的情况，包括在图书馆里还在努力学习的梅拉和黄昏叶。在他们之前的谈话中，黄昏叶明确表示，虽然他会教杰克关于法阵的知识——只是因为杰克基本上完全是个新手——但其他方面他不会涉及。

所以，杰克仍然需要上常规课程。想到这一点，他拿出了他的教团令牌，开始浏览上面提供的所有课程。他离开的时间不算太长，但也足够长到让他无法继续跟上之前报名的那些旧课程了。幸运的是，从来都不缺愿意授课的老师，尤其是在较低等级的课程方面，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替代的课程。
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，他挑选了一些关于调配毒药和酿造药剂的课程，还夹杂了一些关于各种杂项主题的常规课程，以及两门与丹药相关的课程。再加上他将从黄昏叶那里学到的课程，以及他计划和梅拉一起进行的抵抗力训练，杰克未来的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
看着计划中的众多课程以及它们的内容，杰克产生了一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的感觉……

他实际上很高兴能重新回到学习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