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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秋的冷风卷着枯叶掠过青石板路,我攥着褪色的红绸帕站在云溪村祠堂前,帕子上绣着的并蒂莲已被血渍浸成暗褐色。三天前,我的发小阿槐就是攥着这块帕子,在这间祠堂里完成了一场诡异的冥婚。

阿槐家世代为云溪村看守祠堂,那是座青砖黛瓦的老建筑,飞檐上的兽首在暮色里张牙舞爪。今年入秋,阿槐突然变得恍恍惚惚,总说在溪边看见个穿白裙的女子对他笑。起初大家只当他说胡话,直到某天清晨,祠堂供桌上莫名出现半块沾着露水的桂花糕——正是阿槐最爱的点心。

当晚,阿槐发着高烧呓语不断,反复念叨着“娶我、娶我”。村里的老巫医颤巍巍摸出铜钱卦,脸色瞬间煞白如纸:“是后山青丘的狐仙看上这小子了!”据说百年前,云溪村先祖曾与青丘狐族定下契约,每隔三十年需送一名适龄男子入赘,以保村子风调雨顺。只是近些年再无人见过狐仙,这桩陈年旧事也渐渐被人淡忘。

阿槐的父母跪在祠堂里哭求庇佑,可第二天一早,阿槐竟清醒如常,只是眼神空洞得可怕。他开始亲自动手准备婚礼,采来山中罕见的幽冥花布置新房,那些花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,凑近能闻到一股类似腐肉的腥甜。更诡异的是,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套血红嫁衣,布料摸起来冰凉滑腻,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。

婚礼定在戌时三刻,正是阴气最重的时辰。我混在送亲队伍里,看着阿槐穿着绣满金线的喜服,面无表情地站在祠堂中央。供桌上摆着三牲祭品,只是那些鸡鱼的眼睛都被剜去,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对着房梁。随着更夫敲响梆子,一阵香风突然卷进祠堂,烛火瞬间变成诡异的绿色。

红盖头下的“新娘”不知何时已坐在太师椅上,她身着那件阿槐准备的血红嫁衣,露在外面的手腕细得骇人,皮肤泛着病态的青白。老族长哆嗦着递上婚书,阿槐接过毛笔的刹那,我分明看见他的手背上浮现出细密的黑毛。

“一拜天地——”司仪的声音尖得像夜枭。阿槐和新娘机械地弯腰行礼,就在他们起身时,盖头下突然滑落一缕雪白的长发,那头发上还沾着几片带血的花瓣。我的心猛地一沉,想起老人们说过,狐仙嫁人时会用自己的尾毛编织盖头,而沾血的花瓣,正是狐族取心头血的征兆。

礼成后,阿槐牵着新娘往新房走去,我注意到新娘走路时脚踝完全不打弯,更像是在飘。新房设在祠堂后殿,门窗都被黑布封得严严实实,只留一个小窗透着微光。送亲的人刚要散去,里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,紧接着是阿槐压抑的惨叫。

我心急如焚地冲过去,却被老族长拦住:“使不得!这是狐仙的规矩,三日后才能见人!”可那惨叫声越来越凄厉,夹杂着利爪抓挠木板的声音。透过门缝,我看见屋里飘着几团幽蓝的火,阿槐蜷缩在墙角,而新娘正俯下身,露出森白的獠牙。

三日后开房门时,阿槐整个人瘦得脱了形,眼窝深陷,脖颈处布满青紫的掐痕。他见人就躲,嘴里不停念叨“尾巴、好多尾巴”。更怪的是,自从婚礼后,村里开始接二连三出事:张家的小孩在溪边玩耍失踪,只留下半只绣鞋;李家的牛棚半夜传来女人的笑声,第二天所有耕牛都被吸干了精血。

老族长再次请来巫医,巫医在祠堂前摆下法坛,桃木剑刚插进土里就渗出黑血。“狐仙的怨气太重了!”巫医面色凝重,“当年的契约怕是被人篡改过——根本不是入赘,而是献祭!”原来百年前,云溪村先祖为求荣华,用卑鄙手段囚禁了青丘狐族的圣女,强迫她与凡人通婚。圣女宁死不屈,在婚礼当夜自尽,临死前发下毒咒:云溪村每三十年需献出活人,否则必遭血光之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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