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天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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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半夏突然抱住冷月仙子，将石化的左眼按在她眉心：\"看仔细！\"

冷月仙子识海炸开无数画面——三百年前药灵谷移植手术、百年前玄微子盗取寒月剑谱、七日前青铜门内的血祭...最后定格在齐不语襁褓中的玉佩：背面\"盗者非盗\"四字正渗出黑色液体。

\"原来如此...\"她剑气突然转向，寒月剑意与药灵精血交融，在虚空凝成冰火太极，\"天道不仁，盗天何罪！\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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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幕：破局者

十岁的齐不语站在时光乱流中。

右眼复眼尽碎，左眼寒芒消散，唯有心口玉佩滚烫。青铜门内涌出的天道威压将他骨骼碾得\"咯咯\"作响，玄微子的权杖已抵住他咽喉。

\"好徒儿，你可知为何选你？\"首座道袍猎猎作响，\"无因果者，本就是天道漏洞。\"

权杖刺入胸膛的刹那，齐不语突然笑了。他握住权杖，任由天道之力灌入体内：\"师尊可曾听过...请君入瓮？\"

玉佩轰然炸裂，黑色液体遇光化作锁链。玄微子惊觉星图失控，权杖上的《盗天录》文字反向游走：\"你何时...\"

\"从看到未来那一刻。\"齐不语七窍流血，身形却开始复原，\"您教我的——最好的偷盗，是让对方主动交出宝物。\"

青铜门剧烈震颤，门内传出万千惨嚎。天道之力顺着锁链倒流，玄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：\"逆徒！你竟敢...\"

\"弟子谨记师尊教诲。\"少年右眼重凝，这次是纯粹的黑洞，\"大盗无形。\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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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幕：新章

崩塌的昆仑虚影中，苏半夏用最后力气将冷月仙子推出冰窟。药灵精血画出的传送阵亮起时，她望着从天而降的齐不语轻笑：\"傻子，记得赔我左眼...\"

爆炸吞没了一切。

三个月后，极北荒原。

冷月仙子抱着残破佩剑，看远方少年赤足踏雪而来。齐不语右眼蒙着灰布，左眼流转着星月之光，手中提着的玉尺上刻满崭新文字。

\"他死了？\"

\"师尊与天道同寂。\"少年递过半块玉佩，背面新刻四字：【天盗有道】

万里之外，药灵谷禁地。石化的左眼突然开裂，露出底下翡翠新瞳。苏半夏的声音随风飘散：

\"这场盗天游戏...才刚开始呢...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