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集:病房里的温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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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玉。”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,带着某种破茧而出的勇气,“其实从你给我送第一份病号餐时,我就在想——”话未说完,病房门忽然被推开,实习医生小李探进头来:“陈老师,放射科说你的ct片出来了...”
阿玉像被烫到般缩回手,慌忙整理袖口的褶皱。陈砚之看着她耳尖的红晕一路漫到锁骨,忽然觉得喉咙发紧。小李没眼色地走进来,絮絮说着检查结果,他却只看见阿玉转身时,保温桶上还贴着她手写的便签:“粥温45度,配菜忌辛辣”,字迹工整得像小学生的习字本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阿玉的探视成了病房里最准时的风景。每天清晨七点,她会带着自己熬的杂粮粥来,把苹果切成小兔子形状;午后阳光最好时,她会搬来轮椅推他去花园散步,裙摆被风掀起时,露出纤细的脚踝;就连深夜值班,她也会悄悄溜进来,给他换凉掉的毛巾,检查石膏有没有磨红皮肤。
“陈医生今天又在挑食。”某天中午,阿玉看着几乎没动的病号餐,叉腰作生气状。陈砚之望着她假装严厉的模样,忽然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:“没有阿玉做的菜,根本咽不下去。”这话半真半假,却让阿玉瞬间缴械,红着脸掏出保温盒,里面是香菇炖鸡和翡翠虾仁,“就知道你嘴刁。”
他们会在午后的阳光里聊起医学院的趣事,阿玉说起自己第一次解剖课吓得躲在器材室哭,陈砚之则分享自己偷偷在值班室煮火锅被主任抓包的糗事。话题偶尔会落到未来,阿玉说想考在职研究生,陈砚之便翻出自己当年的笔记,用没打石膏的手在便签上写下重点书目,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,两人的膝盖在轮椅下轻轻相碰。
真正让陈砚之确定心意的,是那个暴雨倾盆的傍晚。他发着低烧昏沉间,听见病房门被重重推开。阿玉浑身湿透地冲进来,头发滴着水,却先摸他的额头,急得声音发颤:“怎么烧得这么厉害?降温贴换过吗?”她不顾自己湿透的衣服,忙着调水温、换毛巾,甚至脱下自己的针织衫垫在他汗湿的后背,“别担心,我查过你的药敏报告,马上让值班医生调整抗生素...”
当她俯身换输液袋时,陈砚之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如鼓。她的发梢滴着水,落在他手背的留置针周围,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在她惊惶的目光里轻声说:“阿玉,我好像有点喜欢你。”
窗外的 thunder 轰鸣中,阿玉的瞳孔微微放大。她望着他烧得泛红的脸,忽然笑出声来,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鼻尖:“陈医生,你这是趁病撒娇吗?”话虽这么说,却在转身时偷偷抹了把眼角,再回头时,手里多了块干净的毛巾,“先退烧吧,等你拆了石膏,我...我带你去吃巷尾的生煎包。”
石膏拆除那天,阳光格外明媚。阿玉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来接他,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雏菊。当医生宣布他可以开始复健时,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,在一众医护的调笑声中,认真地说:“阿玉,其实在你第一次给我揉手时,我就觉得,这辈子的手,大概只能让你揉了。”
病房的窗台上,不知谁放了盆开得正好的海棠。花瓣落在阿玉发间时,陈砚之伸手替她摘下,指尖划过她温热的耳垂。这一次,她没有躲开,反而轻轻靠进他的肩头。监护仪的滴答声依旧规律,却像在为两颗逐渐靠近的心打拍子——原来有些情愫,早就藏在每一次揉按的指腹间,每一回对视的目光里,藏在病房里那些被拉长的春日时光中,悄然生根发芽。
走出病房时,阿玉忽然想起什么,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。里面是枚银色的手链,缀着小小的医疗徽章:“给你的复健礼物。”她红着脸替他戴上,指尖划过他手腕的脉搏,“以后...换我来监督你做手部训练。”
陈砚之望着腕间的微光,忽然轻笑出声。原来最动人的告白,从来不是山盟海誓,而是在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,有人愿意为你温粥、揉手,陪你度过每一个漫长的午后。当他们并肩走过医院长廊时,阳光正穿过玻璃,在地面投下交叠的影子——那是属于两个医者的温柔,是病痛与疲惫中开出的,最温暖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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