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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婉与陆景渊同时弯腰,听见任瑶压低的声音自喜帕后传来:“西南角灰衣人,是李延章的狗头军师。”她抬眼望去,见那人正缩着脖子往角门挪动,腰间荷包坠着半块玉佩,正是李府徽记。
“哪里走!”任瑶鞭梢如灵蛇吐信,缠住灰衣人脚踝。那人扑通跪地,怀中掉出一卷黄纸,正是伪造的陆家通敌文书。姜婉接过文书,指尖抚过朱砂印,忽然轻笑:“李继宗倒是好手段,只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”陆景渊收剑入鞘,声音里带着冰棱般的冷意,“顺天府尹,此人便交由你审理。”
鼓乐声中,任瑶扯着公鸭嗓喊出“礼成”二字,太液楼外突然爆竹喧天。姜婉望向满堂宾客,见众人交头接耳间,震惊渐转为赞叹,偶尔传来“蕙质兰心”“天作之合”的低语。阳光自天井倾泻而下,穿过琉璃屏风,在地面织就七彩锦缎,将陆景渊的影子与她的交叠在一起。
“看,阳光出来了。”陆景渊握住她的手,掌心温度透过喜服传来。姜婉抬头,见他眸中映着琉璃光影,比任何宝石都璀璨。远处,顺天府尹押着杀手鱼贯而出,人群中忽有孩童指着任瑶大笑:“喜婆腰间挂着鞭子呢!”
任瑶耳尖微动,却只当没听见,指挥小厮上酒时,袖口验毒簪折射出冷光。周先生捧着名册核对宾客,老花镜滑到鼻尖,却仍一丝不苟。姜婉忽然想起怀中的匿名信,指尖摩挲着纸页,望向角落——那里有个灰衣少年一闪而过,腰间玉佩隐约可见“李”字纹路。
“怎么了?”陆景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却只看见熙攘的人群。姜婉摇摇头,将信笺折好收入锦囊:“没什么。只是忽然想起,这世上总归是好人多。”
暮色漫过飞檐时,宾客已渐渐散去。姜婉站在喜堂中央,看陆景渊遣散最后一批侍卫,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幅安宁的画。任瑶卸了喜婆妆扮,抱着酒坛晃过来:“今日可算痛快,那几个杀手的鬼脸,够本郡主笑一年!”
“多谢郡主相助。”姜婉轻笑,任瑶却摆摆手,忽然压低声音:“那灰衣少年,我让人查了——是李延章府中逃出来的书童。看来李继宗那老贼,府里也不是铁板一块。”
陆景渊转身时,恰好听见这话,目光与姜婉相触,两人同时轻笑。有些事,不必言说,便已心知肚明。
“夜深了,你们早些歇息。”任瑶打了个哈欠,晃着酒坛往外走,“本郡主先去顺天府审案,明日再讨喜酒喝!”
堂中烛火摇曳,姜婉望着陆景渊解下腰间玉佩,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。他掌心有薄茧,是常年练剑所致,此刻却温柔地覆住她的手背。
“累吗?”他轻声问,指腹擦过她眉间细汗。
“不累。”她抬头看他,烛火映得睫毛发烫,“只是忽然觉得,这样真好。”
陆景渊轻笑,将她拥入怀中,闻着她发间的茉莉香:“以后会更好。等过了三朝,我带你去江南看梅花,去塞北骑马,再也不让任何人打扰我们。”
窗外,一轮圆月爬上屋檐,将太液楼染成银白色。姜婉靠在他肩头,听着远处更夫的梆子声,忽然觉得心底从未有过的安宁。那些阴谋诡计,那些明枪暗箭,终究抵不过眼前人的一声轻笑。
她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的心跳,忽然明白——所谓岁月静好,不过是有人与你并肩而立,共抗风雨。而他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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