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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鸭绿江畔的誓言

1950年冬,鸭绿江的冰层在寒风中咯吱作响。陈景明的儿子陈援朝,正跟着部队在夜色中跨过江面。他胸前别着父亲留下的红棉徽章,那是1949年父亲作为解放区代表参加开国大典时领到的新徽章,此刻在棉衣下微微发烫。

“援朝,记住了,咱们是‘红棉’的传人,到了朝鲜战场,可不能给咱祖辈丢脸。”临行前,父亲陈景明将一枚用红布条包裹的冻土豆塞进他手里,“这是你爷爷当年打游击时吃的,苦日子熬过来,更得守住来之不易的和平。”

队伍里,战士们踩着厚厚的积雪前进,步枪上的刺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。陈援朝是连队里的文化教员,背着一个装满识字课本的帆布包,却在包底藏着爷爷留下的那半枚红棉徽章——两枚徽章如今由他和父亲各存一半,约定等胜利归来再拼成完整的花。

抵达朝鲜战场的第三天,他们就遭遇了美军的空袭。炸弹在阵地周围爆炸,泥土和雪块被炸得漫天飞舞。陈援朝趴在战壕里,看见班长用身体护住了电台,后背被弹片划开长长的口子,鲜血渗进雪地里,染红了一小片冻土。“快……把电报发出去……”班长指着电台,气若游丝。

陈援朝爬过去,手指在冰冷的按键上颤抖,却死死记住了电报内容。当电报发出的那一刻,班长闭上了眼睛,他的口袋里掉出一张照片,是个抱着孩子的女人——那是他未见过面的妻儿。陈援朝捡起照片,塞进自己的贴胸口袋,望着班长胸前同样别着的红棉徽章,突然明白,这小小的徽章,此刻正系着无数人的生命与信仰。

二、雪地里的识字班

部队在咸镜南道的山区休整时,陈援朝主动提出办识字班。他在掩体里支起木板当黑板,用烧焦的树枝当粉笔,教战士们认字。“大家看,这是‘国’字,方框里一个‘玉’,咱们的国家,就像这块宝玉,得用命护着。”

战士老王是个文盲,握枪的手捏着树枝,怎么也写不好“党”字。陈援朝就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:“这是撇,这是竖,下面一个‘兄’,党就是咱们的兄长,领着咱们往前走。”老王咧着嘴笑,脸上的冻疮裂了口,渗出血珠:“陈教员,等打赢了仗,我要给俺娘写信,告诉她我识字了,还是共产党教的。”

识字班办了没多久,美军的进攻就开始了。炮火将掩体炸塌,黑板碎成了木片。陈援朝在废墟里扒拉出半块没烧完的树枝,对大家说:“识字班不能停,咱们边打边学,等胜利了,还要用这些字建设新中国呢。”

一次战斗间隙,他发现伤员转运站的护士们也不识字,便抽空教她们认药品标签。“这是‘ morphine’,中文叫吗啡,是止痛药,给重伤员用的,可不能弄错。”护士小李捧着药瓶,眼睛亮晶晶的:“陈教员,等战争结束了,我要去考医学院,用这些知识救更多人。”

陈援朝看着她袖口露出的红布条——那是许多战士偷偷系在身上的红棉标记,即使没有徽章,也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“红棉”的传人。

三、上甘岭的红棉根

1952年10月,上甘岭战役打响。陈援朝所在的连队奉命坚守597.9高地。坑道里缺水缺粮,战士们只能舔食岩壁上的冰渣。陈援朝把父亲给的冻土豆分成小块,分给重伤员:“尝尝,这是咱中国的土豆,比美军的罐头香。”

美军的轰炸日夜不停,坑道被震得不断掉土。一天夜里,陈援朝发现墙角有株被炮弹炸断的小树苗,根部还连着一点泥土,在石缝里顽强地活着。他小心地把树苗移植到一个弹壳里,用自己省下的水浇灌:“你看,这就像咱们,只要根还在,就死不了。”

连队里有个小战士叫小虎,才十六岁,第一次上战场吓得直哭。陈援朝把他拉到树苗前:“小虎,你看这树,炮弹都炸不断它的根。你爷爷是不是老红军?他当年过雪山草地,比这苦多了,你能给祖辈丢脸吗?”小虎抹着眼泪,握紧了拳头:“不能!我要像这树一样,扎根在阵地上!”

坑道里的泥土渐渐被鲜血染红,陈援朝的棉衣上也布满了血渍和弹孔。他摸了摸胸口的红棉徽章,那半枚爷爷的徽章和父亲给的新徽章相互硌着,像两颗跳动的心脏。一次冲锋前,他把识字课本分给大家:“带着,就算牺牲了,也要让后人知道,咱们在战场上还在学文化,这就是咱中国军人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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