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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红棉薪火——抗美援朝战场上的精神丰碑

一、长津湖畔的冰雕连魂

1950年11月,朝鲜长津湖地区气温骤降至零下40度。陈援朝所在的部队奉命埋伏在柳潭里至下碣隅里的公路两侧,执行围歼美军陆战一师的任务。雪沫子混着寒风灌进战士们单薄的棉衣,冻硬的土豆啃在嘴里像嚼石头,牙齿磕得咯咯作响。

“援朝,把这个披上。”班长递过来一条缴获的美军毛毯,陈援朝却推了回去:“班长,你伤口还没好,我年轻,扛得住。”他搓了搓冻得发紫的手指,摸了摸胸口两层衣襟里的红棉徽章——贴近皮肤的是爷爷留下的半枚,外层是父亲给的新徽章,金属的冰凉透过布料传来,却让他想起临行前父亲说的话:“冷的时候,就想想为什么打仗。”

埋伏的第三天夜里,美军车队开了过来。车灯在雪地里划出两道光柱,陈援朝看见战友们趴在雪地里,一动不动,睫毛上结着冰碴,像一尊尊白色的雕像。当冲锋号吹响时,他身边的战士小王却没能站起来——早已冻成了冰人,手指还保持着扣扳机的姿势,脸上凝固着冲锋的表情。

“冲啊!”陈援朝嘶吼着跃起,双脚却像粘在雪地里,麻木得没有知觉。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,他看见班长抱着炸药包扑向敌人的坦克,火光映红了半边天。那场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,当增援部队赶到时,发现许多战士保持着战斗姿势牺牲在阵地上,枪管里冻着未发射的子弹,棉衣与雪地冻成一体,轻轻一掰就会扯下整块布——这就是后来被载入史册的“冰雕连”。

陈援朝活了下来,却永远失去了脚趾。在野战医院里,他解开衣襟,看见两枚红棉徽章被体温焐得微微发烫,徽章边缘的锯齿状纹路里,似乎还嵌着未化的冰晶。护士帮他处理冻伤的脚时,他咬着牙没哼一声,却在看见护士袖口露出的红布条时,突然泪流满面——那是用烈士的血染红的布条,是“红棉”精神在战场上的另一种延续。

二、战地医院的生命之光

1951年春,陈援朝因伤被转移到后方的战地医院。说是医院,其实就是几顶搭在山洞里的帐篷,手术台是用木板拼的,医疗器械在沸水里煮煮就算消毒。他被安排在重伤员区,旁边躺着一个腹部中弹的小战士,每次换药都疼得浑身发抖。

“小鬼,忍忍,咱们是‘红棉’的兵。”陈援朝把自己省下的半块压缩饼干递过去,小战士却摇摇头:“陈教员,我识字不多,但我知道,咱们打仗是为了让后代不用再打仗。”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陈援朝心里,他想起在朝鲜战场上办的识字班,那些用树枝在雪地上写字的战士,那些即使断了胳膊也要学会写“祖国”二字的伤员。

医院里缺医少药,陈援朝就带着轻伤员去挖草药。朝鲜的山地里长着一种开蓝花的草,当地老乡说能止血消炎。他们背着竹筐,在炮火间隙里攀爬,好几次差点被敌机的炸弹炸到。有一次,卫生员小李为了采悬崖上的草药,失足摔了下去,幸好被陈援朝拉住,两人吊在半空晃了十几分钟,才被战友们救上来。

“陈教员,你手流血了。”小李看见他手腕上的伤口,陈援朝却笑了笑:“没事,比在前线打仗安全多了。”他想起爷爷当年在太行山挖草药的故事,原来有些事,跨越了时空,本质从未改变——都是用血肉之躯,为身后的人铺就生路。

在医院的帐篷里,陈援朝用弹壳做了个笔筒,里面插着烧焦的树枝和伤员们用绷带搓成的“笔”。他在硬纸板上写满了字,挂在帐篷里:“祖国”“和平”“胜利”。每当伤员们疼得受不了时,他就指着字念给他们听:“看,这是‘祖’,示字旁加个‘且’,示是祝福,且是前进,咱们的祖国,就是在祝福中前进的。”

三、钢铁运输线上的红棉标

1952年,美军发动“绞杀战”,企图切断志愿军的后勤补给线。陈援朝伤愈归队后,被调到运输连,负责驾驶卡车穿越“死亡公路”。他的卡车编号是“红棉73”,车头挂着用红布条绑着的毛主席像章,车厢挡板上用红漆写着“人在物资在”四个大字。

“援朝,今晚要过‘三角地带’,那里每分钟落六发炮弹,得把油门踩到底。”老班长拍着他的肩膀,递过来一个用罐头盒装的炒面。陈援朝点点头,检查了一下油箱,又摸了摸仪表盘旁挂着的红棉徽章——那是用细铁丝串起来的两枚徽章,随着卡车的颠簸轻轻碰撞,发出细微的响声。

深夜的公路上,防空哨的枪声此起彼伏。陈援朝开着卡车在弹坑里穿梭,车灯一闪就灭,全凭记忆和路边的反光弹壳辨别方向。突然,一颗照明弹升上天空,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。“卧倒!”老班长喊着扑过来,用身体压住陈援朝。炸弹在不远处爆炸,气浪把卡车掀得跳了起来,挡风玻璃碎了一地。

等烟尘散去,陈援朝发现老班长的后背全是血,一块弹片嵌在肩胛骨里。“班长!”他想去扶,老班长却指着卡车:“别管我,快开车!物资不能丢!”陈援朝咬着牙发动卡车,车轮碾过弹坑,发出咯吱的响声。他从后视镜里看见老班长靠在椅背上,手里还攥着半枚红棉徽章——那是他牺牲的儿子留下的。

运输线上,像“红棉73”这样的卡车每天都在牺牲。有的司机为了保护物资,把卡车开到悬崖边,让物资滚下去,自己却被炸弹吞没;有的战士用身体挡住漏油的油箱,让战友把物资运走。陈援朝的卡车先后被炸毁三次,每次都是从废墟里爬出来,又换上新的卡车,继续行驶在“死亡公路”上。

他在卡车的工具箱里藏了一个小本子,上面记着每一次运输任务,记着牺牲的战友名字。本子的第一页,用红墨水写着:“爷爷的红棉在太行,父亲的红棉在北平,我的红棉在朝鲜的公路上,每一寸被车轮碾过的土地,都是我们用命守护的祖国。”

四、上甘岭坑道里的文化星

1952年10月,上甘岭战役最惨烈的阶段。陈援朝所在的运输连被调到前沿坑道送物资。坑道里阴暗潮湿,弥漫着血腥味和硝烟味,战士们挤在一起,靠吃炒面和雪水维持生命。

“陈教员,给我们讲个故事吧。”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战士说。陈援朝放下肩上的弹药箱,清了清嗓子:“好,今天给大家讲个‘红棉’的故事。我爷爷当年打游击,藏情报的地方特别有意思……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,战士们听得入了神,暂时忘记了伤痛和饥饿。

讲完故事,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用炮弹壳做的“棋盘”,上面画着楚河汉界,棋子是用石子磨的。“来,谁跟我杀一盘?”立刻有几个战士围了过来,坑道里响起了久违的笑声。陈援朝又拿出用弹壳做的笛子,吹起了《东方红》,笛声在坑道里回荡,带着一种悲壮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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